转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裴锦程也没有走过去,双手插在裤袋,质问的语气让人听着很不爽快:“去哪里?”
“我总不能看着自己受冤枉而置之不理吧?”顾言汐的话,带着责怪的言外之意。
要说她心里一点都不怪裴锦程对她置若罔闻,那肯定是骗人的。
尽管他们即将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可至少现在是夫妻。
可她被冤枉,被欺负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有,像个看戏的旁观者。
“是吗?”裴锦程的声音清冷如雪,“身边跟个小白脸,怕是很难专心做事吧?”
顾言汐转过身,恼道:“裴锦程,请注意你的用词。”
裴锦程冷冷一笑:“我的用词不对吗?可我读书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不如你教我一个高大上的用词?”
“你还是好好照顾爷爷吧,我会找出证据来证明……”
“滚回来。”裴锦程厉声打她的话。
顾言汐没有理他,转身往外走。
裴锦程大步跨过去,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她一回身就被他钳住了下颌,紧紧地:“我在跟你说话,你是聋子吗?”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