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的老人,但此刻他的手却抓的像是个老虎钳子一样有力。
    “我说老爷子,您放心,您走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开导小鸿,您就放放心心安心的走,俞总那边我也帮您劝着点儿,绝对不让医生给您割开了治病,
    诶呦呦呦,我说您倒是轻一点啊,好疼好疼好疼……您肿瘤也不是我让你得的,您抓着我也没用啊,肝癌、肺癌、脑癌什么的,完全没得治……
    啊啊啊……好疼好疼……您可别使劲了,再把瘤子给憋爆了……”
    巨大的手劲下,孟柯疼的呲牙咧嘴。
    “你说什么呢你!”
    刚才孟柯说话没人听到,那是因为众人都在哭。
    可现在,看到心率监测器上的波动以后,大家都停下来屏住呼吸等着医生最后的判断,就连俞鸿也一时间憋住了不哭,病房安静如鸡。
    他说这话每个字每个停顿都落在了众人的耳朵里。
    而且他此刻也毫无形象可言,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叫叫嚷嚷,别说什么知识分子的儒雅大气,就是刚进来之前的那份常人状态也没有了。
    不了解的一看就是个二流子!
    俞丰脸色铁青。
    韩静云星眸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