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但她表现的也非常不俗,连张桌子都没有的地方,她拿起一块纸巾啪啪啪就是对着空气乱擦,擦完桌面擦桌腿,擦完桌腿擦凳子。
一句话没有,但整个人的形体语言非常丰富,足足长达三分钟的戏份里,她的擦带着一种宣泄,一种不甘,一种希望燃起然后又破灭的痛苦。
这是金锁最难的一场戏,因为在紫薇介入前,金锁基本上都是以动作在表达自己的情绪。
很快,这场戏也时间到,陈鹏东他们几个人都走了出去,门一关,朱作鹏身子后仰,懒懒散散的拍着孟柯的肩膀道,“小柯,哥我算服你了,
你这笔力,以后你就算是说写出一部《红楼梦》来我都信。”
“怎么了?”
孟柯哭笑不得,刚才那三段戏不是应该对演员的表演感到吃惊吗?怎么朱作鹏现在又过来奉承自己。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朱作鹏一副你逗我的样子看着孟柯,“就刚才那几场戏,说实话,我看剧本的时候平平无奇,但刚才鹏东他们表现出来的时候,简直是绝了。”
“那是人家表演的好。”
孟柯无语,这和他根本没关系吧。
“呸,鬼的表演的好,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