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听话,但老人家有个心病,那就是大孙子离家出走不愿意回来。
唯一的独子还不肯放下身段去找,于是,郭大爷愤怒之下离家出走,一个人搬到了小房子里住。
每三天佣人来一趟打扫卫生,每个星期私人医生过来检查一下,每半个月小辈们过来看一看。
有空就去转悠转悠,想开班就开班,想打工就打工。
总而言之,有钱可以为所欲为!
“老爷子,那您这一身功夫都怎么来的?”
喝着几百年的大红袍,孟柯挑着最好奇的问。
至于郭芝荣的家底,他知道归知道,内心却也毫无波澜。
毕竟他们认识的时候就是非常以非常平等的身份,后期也是以武会友。
什么巴结,什么跪舔,孟柯学不来,自然也不会在郭芝荣面前太拘谨,还是保持着自我的样子。
“这?哼,还不是小时候穷,家里给送到道观里了,
那时候,我爹妈都是当时说的下九流,我们家五个子弟,养不活啊,
就把我送到道观里和那些道士们吃啊住啊的,后来不是闹革命嘛,我这就还俗了,
我这家里祖宗八辈贫农,这才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