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径赛场上的趣事,乐事,悲伤,欢笑,一切都似乎与刘祥无关。
6号的晚上,刘祥被一个挂着工作人员胸牌的年轻人拦住,叫到一个陌生的会议室里,见到几个陌生的人。
对方说的是英语,一见面就能准确说出他的名字,刘祥还误以为是官方的人。
对方其实也没说什么,关心一下训练情况,问问心态是否平和,还特意说的很简单的英语,方便刘祥听懂。
刘祥越听越不对劲,对方好像知道耐克对他施压,让他假摔的事情,但说的特别隐晦。
有个从头到尾笑容满面的家伙突然放慢语速,清晰说着:“我前几天刚刚从华夏回来,上沪这座城市真的好大,幸福路挺繁华的。”
幸福路?
那不是我家吗?
刘祥后心的冷汗立刻流出来,同时激起无尽的愤怒。
他握着拳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问:“你们想干什么?”
这些人玩味地对他笑,不再解释,笑容非常阴险。
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在异国他乡,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再厉害的过江龙也别想着翻出什么大浪来。
刘祥很愤怒,但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