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中虽然不失恭敬,但任谁也听得出来,这明着是关心她有没有落下东西,实际上是对她这一点异常的探究和质询,恐怕真正想问的是,她有没有背着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吧?
被他称为祁太太的女人,自然便是祁如芸,闻言只是抿了一下唇,反过来问道:“傅先生有没有说他跟一一什么时候到?赶得及孩子手术吗?”
那保镖回道:“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手术开始之前应该就能赶到。”
“那港城那边有没有……”她急急的追问,但说了半句又止住了话头,嘴唇颤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没说完,转过话头道,“医生早上通知说心心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我当时正戴耳环,一时匆忙,想是漏了一只没戴。”
这是解释前一个问题了。
那保镖闻言,微笑道:“您放心,傅先生之前跟博士也充分沟通过手术方案,他们会全力以赴,心心小姐一定会恢复的。”
祁如芸勉强笑了笑:“承你吉言。”
她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也像是缠着一捆乱麻,此时此境已经无法伪装自己的表情。
她是前天到的国。
之前跟她联系的医疗团队就是这所医院的,她先把心心之前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