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人越不允许被犯错,她接过儿子手里的老虎鞭往外一指:“到祠堂里给我跪着!”
贺南齐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贺老太太被家人推进了祠堂,贺南齐已经在跪在了堂中央,她疾言厉色命令:“给我端一盆水来。”
水打了过来,她将鞭子放在水里侵湿,落鞭之前问:“到底是她勾引的你,还是你招惹的她?”
“我。”
啪——
一鞭子抽下去,深褐色的西装裂开了一道口子,贺家其余子孙均倒抽一口冷气。
“南越到底是怎么死的?”
“知道了我的欺骗后,想不开自己跳下去的。”
啪——
啪——
这次老太太直接挥了两鞭子,一个后背基本已经体无完肤。
贺南齐从祠堂出去时,经过父亲身边,还不忘刻意提醒他一句:“爸,你想弄死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确实很容易,但你不要忘了,你弄死了她,爷爷的下落就彻底成了谜。”
深夜,贺南齐坐在南越的房间里,对着他的一只相框,静静的发呆。
他没有开灯,只有这样,闻着南越房间的气息,才能幻想他还活着。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