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吧,衣服要等一会才能送过来。”他指了指她床边:“浴袍就在那里,我先下楼。”
留下这句话,他已经转身出去。
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还真的饿了。
韩千喜穿好浴袍,强迫症一样的把腰间的系带检查了两遍,对着镜子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把胸前的睡袍往上拽了拽,才慢腾腾的下楼。
顺着楼梯下去,楼下居然是有一个半开放的厨房,她看到臆想哥正站在厨房吧台边认真捣鼓着什么。
“过来吃吧。”
臆想哥低沉的声音在清晨的早上,格外动听。
韩千喜慢悠悠的走过去,她的尴尬症立刻又犯了,吧台很高,她需要抬腿踩着吧凳的横栏才能坐上去,可是,她是真空的呀,她只穿了一件浴袍啊……
“你很爱走神。”
他捏着一个方方的玻璃杯,摇晃着里面深棕色的液体,应该是某种洋酒吧,给她的是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哦,没有。”
她站在吧台边,伸手去拿牛奶杯,准备站在吧台边把东西吃掉。
突然,他起身下来,把她抱到了座位上,她手里的牛奶差点洒了出来。
韩千喜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