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的女人,去给别人当佣人呼来喝去,这对我来说就是百抓挠心。”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不去了?”
“肯定不会是为了让我好过呗。”
贺南齐捡起她桌上的笔:“不就是为了这个。”
顾槿妍心一惊:“你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
“别卖关子。”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以为俪都是什么地方?薛定祥能三番两次跟秦正弘约在那里见面,自然是因为那边隐蔽性更好,而如此隐蔽好的会所,却能让你一个服务员一次又一次安装窃听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顾槿妍仿佛意识到什么,她不确实的问:“莫非我的行为俪都的经理都知道?”
“当然知道,不然你认为以俪都的名气,一个服务生能随时随地窃听到客人的谈话?”
“所以他们没有拆穿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贺南齐敲了敲她的脑门:“这还没傻透,若非我让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故意无视你的行为,你休想能搜集到任何证据。”
呵。
“我还以为我是靠我自己的能力报了我父母的仇,原来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