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的电话打过来。
徐千娴告诉她,顾槿妍怀孕了,正是贺南齐喝了春药的那天晚上。
她脑中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将照片用刀划了几十下,仍然觉得不解恨,又用一张从未用过的电话卡给顾槿妍发去一张孩童被划破脸的残虐图片,她是想让她知道,她敢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有一万种弄死他的办法。
别墅的地上到处扔的都是空酒瓶,她恨,她怨,她恼,她随手捡起一只空瓶子,狠狠砸到了墙壁上,面目扭曲的嘶吼:“凭什么是你?怀上孩子的人应该是我,应该是我!!”
玻璃的碎渣溅到了一旁角落里蜷缩的猫身上,猫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彻底激怒了神经正处在敏感边缘的女人,她像个疯子一样扑过去,一把将猫举起来,双眼圆瞪:“你叫什么??你叫什么??连你也笑话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弄死你!”
她将猫举的高高的,正想摔死它,忽然又放下来,冷笑了几声,眼神阴鸷可怕,“不,我才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我要慢慢的折磨你。”
她手里抓着柔弱的小猫走向了厨房,可能是知道即将有不幸发生,猫咪发出可怜的喵叫,一双湖色的大眼睛无助的望着主人,希望可以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