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我,一会儿给我唱歌,跳舞,一会儿给我捶背、按摩,一会儿又让我玩弄发泄,如果谁惹怒了我,他就给谁动用肉刑。”
看到这里,贺南齐毫不犹豫的夺过顾槿妍手里的日记本:“不要看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恐惧,他不要她看如此血腥变态的东西。
“我要看!”
她斩钉截铁,虽然确实内心非常恐慌,可她不允许自己退缩,她有一种预感,自己会在这个日记本里出现。
也许她和贺南齐苦苦追寻的答案,就在其中的某一页。
所以不管有多害怕恐惧,她都要一页页的看下去。
这个日记虽然没有记录日期,但从陈旧的程度和一些场景事物的描述,贺南齐也可以猜想,这个记录发生在很多年以前,这也就说明了这个变态,已经猖獗了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这是多么可怕的可能性,按他十天半月就务色到一名或两名女人的记载,那片腊梅花树下得有多少死不瞑目的冤魂?
日记第十一页,“今天我开车在路边,幸运的‘捡’到了一名女人,她叫张玉香,29岁,自称是跟丈夫吵架离家出走,真是又一个贱女人,吵架就离家出走?那我会让你明白离家出走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