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被摔的四分五裂,透明的液体在褐色的地板上蜿蜒出一条曲曲折折的痕迹,像贺家人丑陋的灵魂。
袁思怡从楼上下来,来到她身边坐下,轻叹了一声:“消消气,昨天小叔子打了一通电话,把我婆婆和公公气的不轻,他们应该也是跟你置气,怪你不让他们看孩子,所以他们也学你,不让你见孩子,不过你不必担心,小叔子护着你,他们也就只能这会气气你罢了。”
见她不作声,袁思怡又道:“做贺家的媳妇,总要比别人忍的更多,你这点经历算什么,你再生气也不过是他们把孩子短暂的藏起来不让你看,比起我呢?”
呵呵。
袁思怡发出两声冷笑:“我是永远都看不到我的孩子了。”
“还有我前面那位可怜的前任,到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住着,多少年了,连我都记不清了,我若不是心理强大,怕是这时早已经去与她作伴,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个道理我们可不能不懂。”
“你愿意忍气吞声,但是我不会,这次孩子要回来后,我不会再跟他们家有任何关系,既然贺家门这样难进,我不进罢了!”
她再也不想成为贺家人,她现在觉得成为贺家人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你以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