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上去了啊。”
徐千娴缓缓的转过身,与妇人肩并肩进到了茶楼内。
到了刚才的位置上,徐千娴从窗子上看到儿子坐进一辆车内扬长而去,她长长舒了口气,伪装的表情也一瞬间垮了下来,她色厉内荏的睨向对面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一字一句问:“你,是谁?”
那妇人悠哉的喝一口茶,已不复刚才的热络,不咸不淡的回答:“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的是,有人给我安置了这一身行头,叫我过来冒充你的朋友就行了。”
韩千喜忙碌了一天,快要下班时,收到了周易发来的短信。
“晚上有空吗?”
“啥事?”
“请你听音乐会,日本有名的久石让大师。”
“那么高大上的东西,我听不了。”
“听不了就看,看他的表演,也是门艺术。”
“抱歉,日本人,我不看。”
“……”
“那你说吧,你想干嘛?”
连着发了两条:“我直接坦白,我想约你。”
韩千喜看着这信息不自觉的笑了下,邪恶的回了句:“我想看电影。”
“行,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