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但她也知道,这钱是绝对不能让聂飞出的。
如果说聂飞出钱修了路,扶贫成功了,好歹这钱没白花,如果失败了,那这里面的损失,可全都是让聂飞一个人担着了。
“可是我就是不愿意看到你为了村里的事儿满世界地跑去求……”聂飞见罗伊不答应,反倒还有些着急起来。
从心底里来讲,罗伊在聂飞的心目中就是冷傲的形象,冷傲得高不可攀,让罗伊放下自己的身段去县里求别人,聂飞突然觉得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聂飞!”罗伊打断了聂飞说出来的话,眼神灼灼地看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你去休息吧,很晚了!早点睡。”说罢,罗伊也不再管发呆的聂飞,转身进屋,将门给带上了。
“晚安!”聂飞朝着那扇已经关闭了的木门轻声道,这才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缓慢地朝楼梯间走去,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鞋子和走廊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
苏黎的房间里,两个女人都没有睡觉,而是靠着床铺的靠背,聂飞和罗伊的对话他们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没有说话,但神色都和凝重,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这么坐着,眼睛盯着空调被,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