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啥乡长了。”赖顺贵思索了一下道。“你在咱们村长大,你也知道咱们村的人是个什么尿性,大家农忙时节忙过了,这好不容易有时间停下来打两把小牌休息一下,让他们再去人家收稻子,没好处的事情,恐怕他们都不会干啊!”
赖顺贵的话引得到了除曾林丽以外其他几人的点头,现在干啥不是为了挣钱,不挣钱的事情大家宁愿痛痛快快地玩也不愿意去干。
这四个村聂飞也大概地估算了一下,算在村里的除去老弱,男的可以去出力,女的可以忙晒稻谷,林林总总加起来起码有八九百号人。
人数看起来很多,要知道再加上大漠村那三个村几百号的劳动力,平摊下来每亩地配备四个人,用现在最原始的方法来收稻谷一天也搞不完一亩地。
这还只是全部都参与收割的工作,如果还要分散一部分妇女去晒稻谷的话,那就更少了,但说给这些村民开工资,那怎么开?
八九百号人,就算一人一天按最低标准五十块算,一天也得四万多额酬劳,等到三天之后收割机到,那就是十几万,港桥乡怎么拿得出来?就算找县里求援,那港桥乡这子领导还不被县里的某些领导给骂个半死?
而且就算收割机到了也得转一部分人员去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