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华看到古言心中就一阵悸动,论相貌、论财力,古言真是比苏黎是要强的,对于男人而言,古言比苏黎更加具有诱惑力。
舒景华就在想,如果自己真能把古言给拿下了,那随随便便这女的保时捷也该自己开了啊,到时候自己当着副乡长,开着保时捷去港桥乡那穷地方,得羡慕死多少人啊!
“古总!”舒景华急忙面带笑容就往台阶下走了两步,显得很是热情地伸出手。“我在这里恭候古总的大驾呢!”
“舒乡长客气了!”古言伸出手跟舒景华浅浅一握,古言那略带冰凉而且皮肤细嫩的手让舒景华流连忘返,要不是失礼,舒景华甚至都不想放开。
“古总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如果不是条件所限,我应该洒水净道,夹道欢迎的!”舒景华笑得很灿烂,身板站得笔直,努力地装着一副绅士的派头。
而且他见古言只有一个人过来赴宴,心中更是非常高兴,人多了,有些话就不好说,一个人,有的时候可以适当地放开一些尺度,说一些更加“亲近”的话题。
舒景华从一楼大厅到二楼包间的路上,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做出引导的动作,在他看来非常绅士,古言虽然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意,不过心中却是阵阵冷笑,聂飞对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