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标准间也都是五六百一晚酒店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所以保安也立刻跑了过来,将聂飞先扶进了大堂,古言停好了车进大堂的时候,医务室的医生已经过来了,量了体温,已经三十九度了。
“先送到房间去吧,着了风寒,打一针就好了。”医生说道,几个保安又架着聂飞进了电梯,古言直接让他们把聂飞送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等到医生把该做的都做完了,古言才费力地将聂飞的衣服裤子都脱掉,把他给弄进了自己的被窝。
也许是打了针的缘故,聂飞已经昏昏沉沉睡去,古言就轻轻地坐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聂飞的脸,时不时地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看看高烧有没有降下去。
古言和聂飞之间的交集很偶然,但这之间却又夹杂着必然,而且古言心中有一个秘密,但这个秘密却不能告诉聂飞,如果不是有这个秘密在,古言跟聂飞之间不会发生丝毫的交集。
本来当初接近聂飞是怀着一种为了补偿聂飞的心态,但没想到越发的接触,古言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小男人有了好感。
就在聂飞翻身的时候,古言正在摸聂飞的额头,古言以为打扰到了他的清梦,吓得她赶紧把手给缩了回来。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