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去吧!”侯忠波朝着他摆摆手 ,舒景华起身告辞,一出门,这家伙的脸就黑了下来了,径直走了,马明波在外面看了一会,赶紧给聂飞去了电话,没一阵,聂飞也来了。
    “老弟,今天我该给你的支持可都给了,那事情你可得处理好啊!”侯忠波笑盈盈地对聂飞说道,将一根烟递了过去,“我今天可是顶着了很大的压力的啊!”
    侯忠波这就是人前说人话,鬼前面说鬼话了,要是让舒景华知道这家伙跟聂飞说的这些话,估计会气得直接跳起来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马匹的,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简直就是在这中间几头拉拢,又几头挑拨啊!
    “你看舒景华,压根就不想把这权利给放出来,最后还是我拍了板!”侯忠波又笑盈盈地说道,在聂飞面前提了一嘴自己的功劳,从表面上看,也的确是这样,刚才舒景华还反对呢,侯忠波是直接就站到了聂飞这边。
    “老弟,虽然我跟你以前的确是有过节,不过站在公司的立场上,我是愿意把这个过节给放下的。”侯忠波继续侃侃而谈地说道。
    “精雕分厂是咱们通海公司几个分厂之中实力最弱的,订单最少的,毕竟精雕艺术玻璃这种市场需求量来说,没有平板玻璃和钢化以及夹胶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