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人,聂飞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想置自己于死地。
在张娜的追问下,聂飞才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把张娜给听得双手都攥紧了床单,特别是聂飞发现人影一闪,以为是楼上掉什么东西下来下意识地往前迈出那一步。
医生可是说了,如果说那钝物再往前一点,那可就是后脑勺,头部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如果用这种力道下去,聂飞下辈子能不能下床还两说呢。
张娜听得胆战心惊,但是更多的却是一股怒气袭上心头,这人是谁啊?这不是照着要人老命去做吗?简直是罪大恶极,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要别人性命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要是让我遇到了,我非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张娜哼哧了一句说道,聂飞只是笑了笑,这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蒋义走了过来。
“哎呀,聂总你终于醒来了!”见到聂飞醒了,蒋义也非常高兴,三并作两步赶紧走过去笑着道,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还有一个透明口袋,里面装着发糕和稀饭。
“蒋厂长,你这提的是什么啊?”张娜就问道。
“这发糕和稀饭是给你的!”蒋义把口袋地给张娜,“这保温桶里可是有乌鱼粥,我老婆一早去买的新鲜乌鱼给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