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要想了。”舒景华鼻子里喷出一股长长的烟雾说道。
“张小龙他们能力不错，短短的一个来月，就能够做出这么多订单来，说实话，如果不是对头，我都想招揽他们。”舒景华又说道，“既然九头鸟的业务员指望不上，就只能靠咱们自己了。”
“再说了，这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刘新民不说，其他的谁知道？陈辉不会那么傻，自己跑去泄露什么的。”舒景华又继续说道。
“行吧，咱们走一步看一步，苗头不对就马上撤退！”贾副总略微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不过咱们如果说能中途弄点聂飞啥把柄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说，当初马光严在洪涯市搞的聂飞跟那个什么镇党-委女书-记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贾副总就问道。
“这种事情只能是见缝插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舒景华想了想说道，“我跟聂飞和罗伊都共事过一段时间，当时我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关系是比较暧昧，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马光严搞了一次没成功，市纪委都介入了，我估摸着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
“算了，关于聂飞的作风问题这一点，如果不是有真凭实据，还是不要去搞了。”舒景华想了想就说道，“当初那家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