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他已经听唐新坤说过了，自己的身份聂飞已经知晓，只是两人都不说破而已，在体制里，乃至在社会上，大家心里明白就行，啥事都说破，那就有些不太成熟了。
“我一向是对事不对人！”齐凯笑着摆手说道。
“听说齐总以前也做过销售，而且成绩还不错？”聂飞就笑问道，这还是他从唐新坤那边打探来的消息。
蒙天豪和唐新坤选人帮助聂飞，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找一个不可靠的人，齐凯他们前后都考察过，他以前并不是通海公司的干部，而是市里另外一家企业的干部，而且还分管销售，齐凯在的时候，那家公司其实效益很不错，销售局面还能够打开。
但齐凯这人不喜欢搞人情世故那一套，所以也得罪了人，最后被人给整得调整到已经落魄的通海公司来了，其美名曰通海公司正好需要齐凯这样的人才，结果才来公司不倒三个月，舒景华又来了，活生生把他的销售工作给抢了过去，最后齐凯只能去分管其他的工作了。
所以这些年，齐凯也算是郁郁不得志一类的，在体制里又没有什么可靠的关系，他以前也是从国资委出来的，从一个正科级就开始调动到国企，工作了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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