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聂飞苦笑了一声，他现在反倒有了一种一入公门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的感觉。
林海月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其实她明白，让聂飞放弃体制，至少现在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林海月之所以有让聂飞辞职，让他跟着自己，就是想先把他忽悠着带出去，然后发展发展，等他彻底习惯国外之后，帮他拿到国外的绿卡甚至是移民，正好蒙琪琪那妮子也在国外。
林海月是想用这种方式，一步一步地将聂飞和国内做一个分割，最后跟蒙琪琪在一起，不过她又不敢这么做，因为感情这种事情不像做争议，没有太多的痕迹可寻，万一到时候搞出什么事情，她又担心这样对蒙琪琪和聂飞乃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一种伤害，所以林海月一直都是点到为止，从来不会强求。
“吃饭吧！”林海月淡淡地说道，又夹了不少菜肴放到火锅里，聂飞也照做，等菜肴煮熟了，又夹起来给林海月夹到碗里。
“今天对我这么客气，不会是因为刚才我给你出了主意的吧？”林海月噗嗤一声笑道，“我对你的好，就这样打发了？”
“不是林姐，我在琢磨一个问题。”聂飞就笑着说道，“刚才你还说引入轨道产业，我想我刚才肯定是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