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被人打,被人划破了脸,被人踢了肚子,就这么没了。”
她说的轻松,厉南城心里却是狠狠一缩。
他虽然没有怀过孕,可也能想象到,一个孕妇被人踢了肚子,该是怎么样的剧痛。
“是谁?!”他咬着牙问。
辛愿冷笑两声:“还记不记得那个长的很像我大姐的彩竹?你们还当着我的面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夜宴会所那个?”
“不然呢。”她们已经走到了化验室,辛愿把医生开的单子递进化验室的窗口,里面的医生看了一眼,示意她坐下撸起袖子,一边准备着抽血的工具。
辛愿说:“我们就快离婚了,就算真的有了孩子,这一次我也不会留。”
“如果真的是怀了,那就生下来,”厉南城看着她拉起袖子,露出细瘦的胳膊,肘弯处的皮肤莹白似雪,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血管,“我们不离婚了,这个孩子我养。”
“可我想离,特别想。”酒精棉签在手臂上划过,冰冰凉凉的,心里头仿佛也凉了个透彻:“我不想再赌了,我用上一个孩子的生命赌你会回头,可我输的一败涂地,所以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让他来到世界上,再来一次,我真的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