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有趣?”
“那是因为从前你一见到我,就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扇出银河系去,连吵架的机会都不给我。”
厉南城咂咂嘴:“不想吵架,想好好的。”
辛愿没说话,手中的香菇一个个的被她剪掉根部,放进清水里冲洗,然后一分为四切成小丁,接着又拿过一把青菜,慢慢的摘着:“那个人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呢,估计没有七老八十放不出来,我也没让她占便宜,她一个耳朵听不见了。”
厉南城皱了皱眉:“你有这么大力气,打的他失聪?”
“不是,我打不过她,咬的,”她说起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那一晚她摸上了我的床,我咬掉了她半片耳朵,血流如注——”
厉南城浑身一震。
“后来她被送去了医疗室,据说那边耳朵的鼓膜撕裂,听不到声音了,”辛愿说,“过去就过去了,我都不在意了,你干嘛还较真?”
厉南城的脸色不太好看:“什么时候的事?”
“刚进监狱的时候。”
“那还在婚内,我替我的妻子报仇,理所应当。”
辛愿抬头看他:“是在你的律师杰森来让我签离婚协议书的当天晚上,呵呵,我也是真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