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敌国细作是实,我没有错。”
所有美好的幻想被破灭,在他怀中,谢淑影用力挣扎,嗓音尖锐得失了理智,“我哥哥对朝廷忠心耿耿,他不会做出这种是非不分的糊涂事。”
她死也不信哥哥会做出这般糊涂的事,可她也不愿意想像萧月沉这么做,是为了皇权大位。
他将她的疯狂和愤怒禁锢在怀中,于暗色中沉声震喝,“你们谢家,不是对朝廷衷心,不是对皇上衷心,是对二皇子衷心,男人决断家国大事绝对清醒冷静果决,可一旦牵系到儿女私情,你觉得你哥哥会不会犯糊涂。”
冰冷的空气中,没了言语相撞的激烈,只有彼此沉重呼吸的交缠。
谢淑影的身子一寸寸虚软下去,哥哥从来珍惜才华横溢的美人,倘若是美人计呢?她不敢想下去。
“王爷,药来了。”门外侍卫禀报。
室内沉寂打破,萧月沉松开谢淑影,走到门边取药,许久,才走到榻前。
“把药喝了。”他的嗓音发涩。
全身似被抽筋扒皮,痛得不可自抑,谢淑影忘了呼吸,半跪在榻上一动不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端着毒药的男人。
狼心似铁,他真的要取她的心头血,替曲凝烟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