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痛吗？
痛啊！
好痛……
她明明还活着，可心脏却被季凌川那个贱人挖给顾蒹葭。
那是她的心啊。
季凌川和顾蒹葭渣男贱女，都是她的仇人啊！
只要一想起那一幕，季凌川刺的每一刀，她就痛啊，浑身都在抽痛，就连呼吸都不知不觉的凝重起来。
“你做什么？”耳畔传来顾司宸清冷的声音。
夏桑如醍醐灌顶，她胡乱的摸索着纸巾，却什么都没到，最后直接用手抹着眼泪，但动作扯得太大，又牵到她手臂上的伤口。
当即痛得她面色一白。
“咝……”
她倒吸一口冷气，那条裸露在外的手臂此时伤口裂开，将纱布再次染血。
“要这个？”
顾司宸挑起眉，虽然声音还是冰冷，可他眼底的寒雪却是不负初见那么浓烈。
“谢谢。”夏桑接过他手中的纸巾。
因为那太过恐怖的噩梦，夏桑的四肢都很凉，她的指尖无意识擦过他的掌心。
虽然那和煦暖意，转瞬即逝。
但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