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
夏桑身陷噩梦，她满头的大汗，一张脸因为恐惧而紧紧的皱成一团。
微弱的呢喃声从她唇齿间响起，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分外的清明。
顾司宸眼眸一暗，他关门的动作一顿，凌厉的视线扫射而去。
夏桑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的战栗，但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不断地摇着头。
“夏桑。”顾司宸推轮椅过去，轻声叫她。
夏桑却无任何要醒来的迹象，她双眸紧闭，唇瓣被咬出一片模糊的血丝，还是呢喃着：“季凌川……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啊！”
“呜呜……爸爸……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
“我不会为你们报仇的！”
“夏桑！”顾司宸刚要伸手拍她的脸。
沉睡的夏桑却是倏地睁开眼眸，她忽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拽住顾司宸的手臂，双眸仿佛染上了血腥的红，散发着彻骨的恨意。
“季凌川！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顾司宸暗自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样的夏桑和今天下午的她如出一辙，对季凌川的恨意，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