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视线扫过夏桑。
季凌川斟酌片刻,“我也并不是很清楚,我推着蒹葭在外面散步,偶然碰见四少夫人,还没说两句话,蒹葭就说她心痛。”
季凌川陈述得很是正确,这也是事实,但是听在顾夫人和顾老爷耳朵里,这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顾夫人更加奇葩,自动的将其他的信息过滤掉,直接联想到是因为夏桑,顾蒹葭才会心痛昏迷。
“夏桑!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她这些天的情况都很不错,怎么可能会忽然心痛昏迷!”顾夫人冷着脸,咄咄逼人的问罪。
夏桑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她抬起眼帘,视线慵懒而又不屑:“大嫂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给我装傻!”
顾夫人愤怒至极,已经在心里给夏桑定罪,扬手就要打夏桑。
“住手!”
冷沉的男声透着一丝愠怒,惊碎走廊的沉寂。
此刻,顾司宸在盛城的推行下,从走廊那头行驶而来,他挺拔的身影沐浴在金色的光晕里,笔挺的西装衬得他优雅俊朗,幽深的墨瞳看不出什么情绪,透着商人的沉敛和稳。
他从明媚的晨光里走来,忽明忽暗的光线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