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桑怒极,轮起包拼命的去砸秦父。
残废?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说的就是秦父这种不要脸的人,像是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
“顾司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夏桑难受地垂下头,重重的叹息。
照片。
照片,就是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刀,随时可以取走她的性命。
“吃饭。”
顾司宸淡淡看她一眼,视线掠过她红肿的脸和衣裳,转过头朝司机吩咐了些什么,便往餐厅里面去。
夏桑一拐一瘸的跟着他,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沉重。
落座之后,顾司宸也没有一句训斥的话,他招来服务员给她取来冰块,细心的用他的方帕包好,白皙修长的指节在错落的光斑里穿梭,而后深蓝色的手帕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在空调房里,热气和寒气交错而起,白色的淡雾透过纱布萦绕在他手指尖,雾气徐徐的往上升起来,恍惚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留下一层朦胧的光晕。
而浅光之下,他的一双眼瞳犹如深海表面,在夜色浸染下,闪烁着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