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听后面色微变，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象棋，视线起伏不定，但莫名地让人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
很久过去，老太爷这才慢悠悠的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倒是对的，但是丫头啊，你聪明是聪明，可有时候锋芒毕露，会太过引人注目。”
夏桑把玩着手中的象棋，笑笑说道：“我这是诚实好吗？我知道在爸你这精明人的面前，我的这些小心思根本玩不转，既然是如此，我倒不如坦诚相对。”
老太爷放下象棋，挑眉：“这么说，你倒是还没隐瞒我啦？”
“天地可鉴呢。”夏桑夸张的说道。
“好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你下次即便要对付季凌川也不可在将蒹葭拖下水来，你是顾家的四少夫人，蒹葭同样是顾家的人。蒹葭身体弱，惊不起折腾。她对于季凌川的想法，我这个做爷爷也不可能不知道。”老太爷端起茶杯，浅酌一口，不知想到什么语调忽然低沉：“更何况，季凌川这个人绝非外表如此简单。蒹葭是顾家孙小姐，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让他娶蒹葭的。”
老太爷突然的据实相告，夏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我姑且承认你是功过相抵了。”老太爷呵呵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