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来到医院,司机办好手续,顾司宸躺在病床上输液,夏桑低着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顾司宸神色有些虚弱,似是红疹有些瘙痒,他总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
夏桑及时按住他的手,“不能抓,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留疤了?我是男人,怕什么?”顾司宸勾唇。
夏桑坚持说:“那也不行。”
“你不用自责,今晚的事情是我自己一时不慎,你没必要不开心。”顾司宸低眸一笑,猝不及防的反握住夏桑的手指。
两人的手紧密的扣在一起,十指相扣,所谓也不过如此。
夏桑愣神,怔怔的看着交握的手,心底恍如有柔软的云彩飘过,她哑声说:“你怎么……知道。”
自责。
夏桑是自责的,她当时怎么就没注意到?
惨淡的月光照过玻璃,辗转映在他冷厉的五官,纵使过敏但他那凛然漆黑的眼瞳却于深夜里熠熠生辉。
“想要知道?”他微笑问道。
夏桑点头如捣蒜。
顾司宸却缄默不言,反而玩弄起她的手指,夏桑虽然从小孤苦,但是手指却纤细柔嫩,顾司宸冷不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