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半分。
“放手？怎么？你也怕死吗？怎么你也会有怕的吗？你不是顾家的孙小姐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既然这么怕死，就该守着你这条好不容易夺回来的命给我滚远点，你算什么东西？顾蒹葭，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就是无罪的！现在你身体里跳动的这颗心脏是属于谁的，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夏桑似是想起了什么，瞳孔渐渐被血红所浸染，眼里没有一点温度，看着顾蒹葭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兽。
仇恨，如同野草一般，在夏桑的心底疯狂地生长着。
她的一颗心都被仇恨填满，现在只想报复。
季凌川愣愣地站着座位上，不知是想到了谁，竟然没有出手阻拦。
他好像……
看见了苏安安。
另外一个苏安安，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
即便她周身环绕着日光，但她仿若一座冰雕，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冷意。
顾蒹葭眼瞳泛白，嘴唇变得乌青，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顾蒹葭何曾被人掐着脖子威胁过？在夏桑面前，她已经吓得哭泣，滚烫的泪夺眶而出，一双眼惶恐不安。
夏桑感觉不到一点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