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天下众人。
她见过很多人，可顾司宸却是第一个有如此强大气场的人。
沉默里，夏桑的思绪早翻阅了万水千山，她看着看着，眼圈骤然就红了，眼里的湿热夺眶而出。
她忍不住。
于是，那晶莹的热泪，就从她的眼帘坠落。
像是星辰落入了深海。
“桑——”顾司宸在她面前站定，修长的身影在将她笼罩。
夏桑望着他，泪又落了。
她忽然笑起来了，“你不用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你什么都别告诉我，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站起来了是吗？是真正的站起来了？”
夏桑不敢轻易接受眼前的真相，那些久远的记忆如同这斑驳的光晕噼里啪啦的连接成一串完整的记忆，她突然泪如泉涌。
望着好端端站在她面前的顾司宸，夏桑又哭又笑，如果不是顾司宸足够了解她，他几乎会怀疑夏桑疯了。
顾司宸心情复杂，他坐下来，轻轻点头：“嗯。”
他的喉咙仿佛被鱼刺梗破了，说话也带着血腥味。
夏桑又笑了。
“你一直都是伪装的是吗？”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