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出声叫他。
顾司绝却置若罔闻，仍旧没有回头。
“让他去吧。”顾司宸揉了揉眉心。
顾司绝仓皇站在电梯口，他按下电梯，突然间电梯门在此时打开。
顾司绝低着头走进去，却意外撞到来人。
“娴君？！”顾司绝捂着头抬起头，看清眼前人那一瞬，他眼里燃烧起灿烂的星光。
那一刻，顾司绝以为他是在做梦。
陆娴君这么恨他，竟然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陆娴君来得很匆忙，发丝凌乱，穿着一件轻薄的长款羽绒服，脚上的短靴拉链还松着。
她抬眸看着一脸颓败的顾司绝，心口一窒，“你……”
顾司绝脸上带着淤青血红，眼睛猩红如血，眼圈底下浮肿，精神面貌很是颓废。
这是陆娴君第二次见到他这样。
以往的顾司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潇洒自如的，意气风发。
今天的他，似乎太过狼狈脆弱。
她知道，他是因为洛冰流产而心痛。
“你怎么会来这里？”顾司绝组织好语言。
陆娴君垂下眼帘，纤瘦的手指紧攥着衣袋，“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