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室里。
苏萌苍白着脸坐在警察的对面，放在桌上的手指神经质地扣着手指上的死皮。
她的脸本就白，在苍白的灯光照射下，更是没有半点血色，白得快要融化一般。
对面传来警察冷淡的问话，“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设计图发给云仙公司？”
“我没有发。”
“那你的电脑里为什么有发送记录？”
苏萌一顿，“…我不知道。”
对面换了一个人问话，“接受你邮件的人和云仙什么关系？”
“我没发过邮件，我不知道她是谁。”苏萌白着脸再一次强调，“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是我的设计稿，我又怎么会把它卖给别人？”
对面问话的人不为所动，再次开口，问的还是那几句话。
“你为什么把设计稿发给云仙？”
“我不知道。”
“接受你邮件的人和云仙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
“你的设计稿到底怎么丢的。”
被问到最后，苏萌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她崩溃地抓住了自己的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没资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