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看苏彦凯要去拿手机，连忙制住他的动作。
她也不敢真的把苏彦凯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对待了。
她选择蹲下身，直视着苏彦凯的眼睛，斟酌了下语句，认真地说，“乖孙，如果你爸爸和妈妈离婚的话，你会选择跟谁？”
她屏着呼吸等着苏彦凯的回答。
谁知道苏彦凯连个停顿都没有，直接说，“当然是妈妈了。”
沈母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可当真的从苏彦凯的嘴里听到这个答案，依旧是满脸失落。
她试图再挣扎一会儿，“乖孙，你为什么不选择爸爸呢？爸爸，爷爷，奶奶，我们三个人会给你三倍的爱，绝对不会比你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少的。”
苏彦凯眨了眨眼，黑得发亮的眼睛一片澄清，“可是妈妈只有凯凯一个人啊。凯凯答应过，要一辈子陪着妈妈。”
之前苏萌因为身世的事情情绪崩溃的画面历历在目，他又怎么舍得让妈妈孤单一个人。
沈母被苏彦凯这个回答哽住了喉，一时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不管苏萌当初和沈煜安结婚是为了什么，但她确实把孩子教得很好。
她想到自家儿子的身体，估计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