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官员也都不明白应迈天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像沈涛俞这般说出来的。只要是见识过应迈天手段的人,就算是与沈涛俞说上一句话都感觉没了十多年的寿命,他们还是各自安好的好。
“左丞相还不明白么?”应迈天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涛俞。
沈涛俞被他这么一看,整个人身子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下官不明白,还请定远侯明示。”
沈涛俞对应迈天恭敬的态度简直比对黎芊荀还要高上许多,这更加提起了黎芊荀对应迈天的好奇,而且应迈天的身影隐约好像跟应子初有些相似,可能是因为是父子的关系吧!
“本侯的意思就是,这场殿试不仅取消权贵考生的特权,还要加上些彩头。”应迈天似是考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彩头嘛!本侯爷还没有想好,各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涛俞被他这一句话弄的一口气上不得下不得,若是在平常,其他的官员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阙词,他早就呵斥这人放肆了,可是偏偏眼前放肆的人是定远侯,他怎么敢?
黎芊荀看见一向胆大妄为的沈涛俞被应迈天弄成这副误吃了狗屎的模样,不禁有些发笑,她敢肯定,这个应迈天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