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残酷地把话说了出来。
黎芊荀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是知道那些夫人和小姐是她安插的卧底的事情的人并不多，那些夫人小姐自然不会自己说出去，那么就只剩下她这边的人了。
羽影、苏公公、李菁雪、金铃，这几人之中的其中一个。
黎芊荀很不愿意相信，在这几个人之中，竟然会有人出卖她。
“陛下？”林正豪见黎芊荀久久没有声音，忍不住喊了一句。
“记得金铃同朕说过李氏禀告的信息。”黎芊荀默然开口，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人选，“她说，李氏无意中听见沈涛俞讨论江南水师案的事情。”
“江南水师案？”林正豪说道，“这件案子在当时虽然不算什么大案子，但也轰动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