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门后直上酒店的天台,那里早就停着一架直升飞机,正等候着他们。
连哲予得意地一笑,举步登上了飞机。
刚回到家,还未来得及喝口水,口袋里的手机蜂鸣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他那从小到大都没有正儿八经将他放在眼里的父亲。
一抹不悦爬上了他俊俏的眉眼,但他仍然很快速地拿起了手机放到了耳边,薄唇淡启,“喂?爸?您这个时候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我若再不打电话,你是不是就要把连家的财产都给败光了?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败家子,当初我就不该把你带进连家!”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连子化气急败坏的声音。
字里行间没有一点点亲情,更没有一点点疼爱,有的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连哲予的眉目间染了一抹寒酸,但声音仍然温润有加,“爸爸,您忘记了,我和母亲之所以能够进连家,不是因为您的原因。”
当年,他与母亲奔赴意大利佛罗伦萨,一身穷酸相地跑到连子化面前时,连子化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随手扔下一万美金便像赶叫化子一样地无情驱赶他们,“赶紧走赶紧走!别再过来了!我从来就不想见你们,你们也别以为逮着我就像逮到了一棵摇钱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