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理伤口,然后像从前一样潇洒而坚强地活下去!可是,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听到切西尔的话,连哲予沉默了。
良久,他才淡淡地说:“我自己来处理伤口,你们下楼帮我招呼一下吧!我的婚礼该是旷世的婚礼,即便我不在,仍然让人羡慕让人快乐!”
“我留下陪你吧!薄义去就行了。”切西尔不放心地说。
“不。你们一起去吧!”连哲予摇头,拿起一块湿毛巾擦拭掉了自己满脸的鲜血,再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利落地贴上了ok绷。
华薄义与切西尔见他似乎怀有恢复了平静,这才稍稍放了心,也知道此时此刻陪在他身边,对他虎视眈眈,反而会是一种负担,所以俩人便站了起来,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快步地离开了。
当房间归于寂静,连哲予长吁了口气,疲惫不堪地躺在了沙发上,轻轻地阖上了眼。
只是眼睛刚一闭上,脖子便感觉到冰凉一片,那是锋利的刀锋,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
他没有马上睁开眼,只是淡淡地说:“许诺,现在你不是应该抱着苏末离快乐而幸福地大笑吗?你们应该举杯庆祝,庆祝你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才对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