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逼问他连哲予的下落,谁知他一问三不知。
许诺火冒三丈,不再客气,对他动起了刑。
可是当将所有的刑具都在他身上用过,把他折腾得遍体鳞伤,最后昏死过去之后,都没能从他嘴里得到有关连哲予下落的一个字。
许诺绝望地喘着气扔下了手上血淋淋的钣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恨恨地抽起了烟。
林千木皱着眉头在刑讯室里踱来踱去,最后在那晕迷的男人面前停下,捏住人的下巴再三地仔细端详,最后缓缓地说:“他不是华薄义!他被掉包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扛得住这么残忍的刑法的缘故,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连哲予的下落!”
此言一出,立即将许诺惊得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男人面前,眼睛死死地盯住男人,良久很确定地说:“不!他就是华薄义!我见过他,不会认错的!他和连哲予同生共死,情谊非比寻常。再加上,他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哪里可能连这点刑法受不了?”
林千木摇头,伸手一点华薄义的左眼眉梢,“华薄义这里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红痣,一般人不会注意,可是我见过他,对于这颗痣我印象极深。”
虽然只是在婚礼的现场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