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淡淡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些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坐那里?”苏末离不满地伸出脚尖去够他,却怎么也够不着,不由着实有些恼怒。
“你不是叫热?挤在一起不是更热?”连哲予不动声色地说,继续低头研究手里的各种大学的资料。
这时,方伯送上毛巾与果汁,苏末离坐了起来,冲方伯嘻嘻一笑,“谢谢方伯!”
然后一边拿着毛巾擦汗,一边端着果汁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大呼了一声‘痛快’,便起身又挤着连哲予一起坐了,伸手去摸连哲予的头发,“连哲予,你到底有多老?比方伯老吗?”
连哲予没理会她,只是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一旁的方伯倒忍不住笑了,“少爷比我小三十二岁呢!怎么可能比我老?”
“是吗?这样算来,他才刚刚满三十岁?可为什么你的头发还没白,而他的头发却白了呢?书上说像我们亚洲人年轻的标志便是,头发又黑又浓密,皮肤细腻而光滑,精力充沛,热情洋溢。”苏末离皱着眉头打量连哲予,“我瞧他皮肤倒挺细腻的,不过眉宇之间的皱纹很深,尤其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是一个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