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薄义接过酒杯,已经不像方才在酒吧里那样狂饮,而是一口一口地浅饮着,一边喝一边用一双警惕的眼睛盯着那喝酒掷骰子的男女。
他亲眼看到连哲予的痛苦,如此好不容易看到连哲予已经有了出头的迹象,作为兄弟的他绝对不会容忍连哲予因一时的糊涂毁了自己。
可是看了近半个钟头,看到连哲予与那女人之间规规矩矩,既无暧昧的语言及眼神,更无过分的举动之后,他想自己可能就过于想多了。
或许连哲予这些年禁锢他自己太久,也需要找种方式来渲泄一下吧!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千万不能像他这样快要将自己逼疯了!
哎!只要他的行为不过分,他怎么样做都可以。
华薄义的心一松懈,便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觉得用酒杯喝不过瘾,便抓起了茶几上的酒瓶对着嘴又是一顿猛灌。
半个小时后,连哲予孤独寂寞地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繁华热闹的街景沉默不语。
不远处,仅仅隔着一道门的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很容易令人燥动不安的声音。
男人如猛兽般的低吼声,女人无限欢愉的呻吟声,还有那因激烈而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