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方才确实已经打过瘾了。现在拳头隐隐作痛,你小子一身钢筋铁骨,你以为那么容易打么?”华薄义瞪了连哲予一眼。
连哲予笑道:“看来是消气了。”
“别多说了!咱们走吧!”华薄义不由分说地推着连哲予就往外走。
坐在车上驶往庄园医院的途中,华薄义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你。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承你的情!”
连哲予笑而不语,只是用力地拍了拍华薄义的肩膀。
华薄义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转头对连哲予微微一笑。
千言万语,已是尽在不言中……
连哲予在医院推拿过血了一番,又被擦了些跌打酒,虽然气味有些难闻,但是一番治疗下来后的他,确实感觉到了轻松不少。
华薄义开车将他送到门口,关照着说:“今天中午就别自己弄饭了,我让保姆弄好后给你送过来。”
连哲予笑道:“好啊!”推门下车,弯下腰来问道,“你不下来坐坐?”
华薄义急忙摆了摆手,笑道:“那个小姑奶奶只怕一见到我,便恨不得杀了我,我还是不主动送上门了。”
连哲予听了,便不再多说,自挥手与华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