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流涕呢!”
“什么意思?!”苏末离越发地不明白了,疑惑地问,“你是说连哲予昨天晚上早就找到了我?是他把我带回来这里的?”
“你以为呢!”华薄义举起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苏末离的额头。
苏末离懊恼地捂着额头呼痛,“痛!”
“活该!”华薄义冷哼一声,“你眼中的绝世大美男,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色中饿狼罢了!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在你酒里下了一种可以让女人主动地要男人的猛药。但凡不慎服用了这种药的女人,都会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献给男人,就算那男人丑如猪,脏如乞丐也会毫不犹豫!算你命大,哲予及时地找到了你,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样大喇喇地坐在这里发小脾气么?”
“啊?!不会吧?你在吓我是吧?”苏末离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你为了吓我骗我的!如果他真下药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怎么好好地在这里,没有出现你所说的那种症状?”
华薄义耐人寻味地笑了,“你确定没有吗?如果没有,你怎么会住在了医院里?你就真的不记得你对哲予做过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