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男人莫名地觉得自己的咽喉处火烧火燎,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颤着声音说:“请叫我亨利吧!”
“亨利?呵呵。这名字很普通,不过也很好听。你怎么会来这呢?难道你也是他们之间的一员?可我看你文文弱弱的,手掌也柔软得很,不像是在血水里打过滚的人啊!”吴佳佳好奇地问。
“我是苏珊的堂弟,因为从小我们两人的父母就遇车祸身亡了,所以我们一直相依为命。几年前她过来这里,我也很自然地跟过来了!”亨利老老实实地回答。
“呀!原来是这样啊!你们的感情一定很深吧?”吴佳佳转头看镜中的自己,伸手试着去摘耳坠。
“是的。很深。”亨利偷偷地瞥了一眼镜中的美人,又迅速地转移视线。
可就在这时,吴佳佳吃痛地娇吟了一声,“啊!好痛!勾住头发了!亨利,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亨利闻言,不及多想,就这样慌慌张张地冲上前,抬头细细一看,却原来她那黑亮的波浪长发缠住了耳坠。
吴佳佳不耐烦地一阵乱弄,“我要把它取下来,它不配我的衣服,而且它弄疼我了!”
可是越烦躁越取不下来,原本玉一般圆润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