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嗅着,似乎在贪恋她的味道。
“是吗?那为什么之前你心情不好都是去瞳姐和泉水姐她们那里,就连去结子酱那里都比叫我陪你的时间多?”广末凉子语气变得有些幽怨,对年轻人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和哀婉:“人家也很想陪老师你呀,可是工作那么多,总要把工作完成才行吧?再说,人家的工作不都是轻人你这个社长安排的吗?你如果想潜规则人家的话,人家还不是要乖乖的枕营业?”
在两人结婚以后,随着夫妻关系的逐渐亲近,广末凉子已经不怎么喊年轻人“老师”了,毕竟显得有些生疏和见外,而且这种称呼总让年轻人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与冲动。但此时随着广末凉子再一次叫自己“老师”,还说着这么暧昧的话语,不由使得年轻人变得有些蠢蠢欲动。
兀自压制着自己的绮念,虽然怀里的是自己的老婆,无论做什么都无所谓,客厅里的空调也让温度适宜,四周绝不可能有人偷看,但他此时却没有那样的心情,或者说他更想多享受一下和广末凉子就这样独处的时间。
“凉子你的工作都是由公司安排的,具体有哪些工作这都是井上桑负责的事情,我并不负责具体事务的安排啊!”年轻人苦笑一声,一边抵御着广末凉子的撩拨,一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