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款的那种鸭舌帽，而是老式的鸭舌帽，倒是很好分辨。
江晓一边翻看着，记忆着对方的衣着服饰与此时的相貌，随口询问道：“你就是零玖·祁凌久？”
“是！”女兵挺起了胸膛，虽然相貌平平，但气质极佳，想来，应该是从军队里训练出来的。
江晓“哼”了一声，道：“付黑说你不善言谈、不善交流，但你这肢体语言倒是很犀利啊？”
显然，江晓是在说她见面就看表的小动作。
祁凌久闭口不言，目视前方。
一旁，林琬琰也有些摸不清江晓的套路，私下里，江晓倒是很好说话，很是随和，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林琬琰当然也是悄悄咪咪的，不敢插话。
江晓随手将一叠照片递给了祁凌久，道：“等会儿。”
说话间，江晓屈起手指，向上顶了顶自己的黑色作训帽，那一双眼眸瞬间变成了一片虚无，再无瞳孔和眼白。
而后，闪烁着点点寒芒的星辰，有序排列在江晓的眼球中，列出了精美的九星阵。
江晓眼中的世界迅速流转，也看到了飞速倒退的守夜士兵们。
天色蒙蒙亮的破晓时分，偶尔会有守护军的士兵“倒退”巡逻的画面。
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