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愿意提及,甚至可能根本不敢回忆起那残忍的一幕。
康克金德的目光移到了江晓的身上,道:“这是你新调来的医疗队员么,你好,孩子。”
你看我搭理你么?
江晓连头都没转,继续绕着坍塌的木屋洒汽油。
康克金德的笑容越是和蔼、越是温暖,二尾就能感受到她的内心越是在惊声尖叫。不出意外的话,她那丑陋的嘴脸很快就会撕破外表的伪装。
二尾:“你的手段的确让我大开眼界,你会被我撕碎头颅,我向你保证。”
康克金德转头望了望四周,而实际上,却是在向身旁的仆人讨要信息。
男子细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康克金德观望四周的模样也停了下来。
康克金德再次看向了二尾:“所以,没有埋伏,没有阴谋,没有任何计策。一切如你所说,现在是私人恩怨了。”
bgm却在此时悄然出现。
口哨声再次响起,桶里的汽油已经倒没了,江晓又掂了掂,尝试着倒出来最后一滴。
康克金德望了过来,棕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孩子,你会比上一个医疗者死的更惨。”
江晓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圈圈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