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到咱们允洲必走的一条道。这条街,也是老允洲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街道两边,玩儿杂耍的,唱大戏的,说书的,卖零嘴的,是应有尽有。这些个东西,虽然现在都不实兴了,但对于来游玩儿的游客们来说,却是平日里少见的稀罕玩意儿,所以,我呢,就在这个听鹤酒楼上设计了一个小凉台,在这里可以设置一个茶馆儿,雇上几个说书的先生,按时按点儿的在这儿给家伙说书,模式呢,也是按着咱们古时候的来,听书不花钱,喝茶花钱,要是听着有意思,还可以给赏钱!”
老爷子是说越越高兴,也越说越怀念。
林雪和都是没经过那个时代的人,听着不由得也入了神,看着眼前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的线稿,竟在脑海里也描绘出了大师表述出来的画面。
“还有这儿,这里也是我一个比较私心的小设计。这些年,研究各式各样的建筑,全国各地,甚至说是世界各地,我都没少跑,没少去,但是,给我最深刻的感觉就是,古镇古城的,大多大同小异,没有什么特色可言,我也是在老允洲生活过的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老允洲的剃头师父了。热乎乎的毛巾,在脑袋上一敷,然后磨的锋利的刀片儿,在头皮上轻轻那么一刮,别提有多舒服了,是现在多高档的理发店都做不到的。